“要不要被我操一整夜?”他蹭了蹭她的耳垂,然后含住细细吮吸。
季夏怕掉下去,双腿缠紧了他的腰,缺氧的大脑有些神志不清,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穴口很烫的那一点上。
好烫,好硬,好想他插进来……
江词正亲得起劲,龟头突然被有些凉的手指碰到了一下,阴茎爽得抖了抖。
小姑娘双眼迷离地头往后靠着,微张着唇,红肿得让人想将她啜出血,手指在身下自己拨开了内裤,迫不及待地往他肉棒上贴。
江词额际青筋跳了跳,忍不住地往她穴口狠狠顶了顶,季夏“啊”的叫了一声,声音又急又欲。
“骚货。”他咬牙,“自己扶着插进去。”
季夏乖乖地握住滚烫的棒身,往自己穴里塞,龟头刚插进去一点点,阴唇就急不可待地张合将其含住,一吮一吮的。
又往里塞了一些,进去了小半截,一周没有被开拓的甬道有些不适地绞紧。停下来喘了下气,又试着往里吃进去了一点点……
江词被她磨磨蹭蹭地快要搞疯,按着她的大腿朝自己身下一压,挺身缓缓一插到底。
“啊……”季夏搂住他的背,他似乎也入得有些吃力,背部的肌肉紧绷。
“放松点,别咬这么紧。”江词停在她身体深处,龟头戳在穴内凸起的那点上恶劣的研磨。
等到她适应了他阴茎的尺度,小屄绞得没这么紧了,这才将她抵在墙上,抽出了半截鸡巴,又用力撞了进去。
“轻点,你轻点……”季夏受不住地求饶,后背和臀部贴在冰凉的瓷砖上,穴里却像是被铁棍塞着,前后冰火交叠的刺激不停冲击着头颅。
“好。”江词嘴上温柔地应着,下身却更快更深地伐动,每一次插进和拔出都将她包裹着鸡巴的穴肉往外带了一些,随着他抽插蠕动。
被悬空抱着的姿势插得特别深,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,被干得受不了地叫,伴随着抽泣,声音像是在哭又像是爽极,特骚,听得他头皮阵阵发麻,恨不得死在她身上。
江词去吻她,舌尖舔过她脸上咸湿的泪,性器抽插的动作稍微慢了一些,浅浅地入,抽出来半截,又缓缓地送进去。
“宝贝儿,怎么这么喜欢哭。”
他顺着她高扬的下颌一路吮下去,修长的脖颈,锁骨,最后埋头餍足地含住了她的乳,像是婴儿吃奶一样,吃得啧啧有声。
抽插的动作一缓,季夏就痒得不行,自己摇着屁股去含他的肉棒,不让他出去,声音都哭哑了,“你快点,重点……”
江词气笑,本来就忍着力度,怕将她折腾狠了,小姑娘回头跟自己生气。
这可是她自己说的。
“操死你。”江词咬牙切齿,抱着她突然往洗手台的方向走,一边走一边用力往她穴里顶,“看我今天不插烂你的小骚逼!”
刚被放上去,屁股贴上冰凉的瓷面,穴里就涌起一大股湿意,她爽得忍不住咬他的肩,高潮的眩晕半晌都过不去。
还没缓过神,又被他掰过了身,面对着镜子跪在洗手台前。
身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扒光了,被蹂躏得青紫不堪的一对奶垂着,奶头还硬着,季夏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镜子里的自己,额头抵在镜面上,咬唇闭着眼。
太淫荡了。
可她好像又开始流水了。
“啪!”狠狠一巴掌,搧得白嫩的臀肉颤了颤。
“不许闭眼。”他手掌从下握住她的奶,哑声说,“看着我干你。”